云起雪飞
一、 知音谙吕
箫
箫的产生,其历史可以追根溯源到远古时期。中国考古学表明,目前出土文物中发现了有距今七千多年的骨质发声器,考古学家称之为“骨哨”(浙江河姆渡出土的文物,现存浙江博物馆)。这批骨哨是用鸟禽类中段肢骨制成的,古代人将骨骼中的骨髓抽掉,形成一支中空的骨管,然后在管壁上打有孔洞,它们长7厘米左右,管径6--8毫米,略呈弧曲形,在凸弧面上开有二或三孔,可以吹出几个音来,于是就形成了骨哨。尽管考古学家们称之为骨哨,但从它的形状、结构和发声原理同现代箫笛作一比较,已基本上具备了乐器的雏形。我们是否可以认为骨哨应该就是箫笛的鼻祖呢?无怪今天有许多管乐大师们都认为骨哨就是今天的前身,因此干脆称它为“骨笛”。
那么用竹子做的吹奏乐器又是什么年代形成的呢?《吕氏春秋》中写有:“黄帝命伶伦伐昆仑之竹为管”的记载。据说远古时期气候较暖,中国黄河流域遍长竹子,只是因为后来气候变化,竹子的生长线才南迁到长江流域。伶伦伐竹为管的记载,充分说明了用竹子做乐器在新石器时代已经开始了。据传,后人将伶伦所订的律管编排在一起就形成了古代的排箫。
《碧涧流泉》
通常,古琴曲往往从缓慢浑厚的散意或清脆明亮的泛音开始,而《碧涧流泉》则从第一弦十三徽以外以沉实的按音开始,以大幅度的揉弦和二度不协和音引出,然后自下而上、上而下发展,交替回旋,表现了在那千姿百态的奇峰异石之间,暴发出一股股清澈的泉水,涓涓细流,时急时缓。
乐曲的第二、三段,旋律逐渐向上,并多次运用虚掩手法,跌宕起伏,曲折盘旋。第四段是一段小快板,旋律在琴下准低音乐反复出现,变调移位,虚实相映,并多次出现强弱倒置的切分效果,像激流冲击着岩石,使人们仿佛置身于山水之间,情飞志扬,心旷神怡。这一段为乐曲的精华,又是全曲的高潮部分。第五段是主题再现,进一步把乐曲推向新高潮,加强了乐曲的表现效果。第六段乐曲又逐渐恢复了平静,象征峰回路转,但感情更深厚而充沛,表现上将节奏拉长,意境开阔。尾声则在清脆明亮的泛音中引人进入余音绕梁,意味无穷的境界中。
闭目静听,奇峰怪石之间,一股清泉涓涓而下,平缓处流泉泠泠,急遽时万壑争流。山林幽涧的优美景致在音韵中流淌,不禁唤起听者水流石上、风来松下的静谧肃穆之感。清越的琴声,使人们仿佛置身于山水之中,听之便觉悠然意远。忙碌了一天之后,不妨潜心静坐,让躁动喧嚣的心灵在「碧涧随高下,流泉自浅深」的清幽意蕴之中,回复平静安然。
二、探本溯源
《良宵引》
古琴名曲《良宵引》,是古琴初学者经常弹奏的入门琴曲。
所谓“引”,是一种文体名,大略如序而稍为短简。在音乐中,它是乐曲体裁之一,同时也代表了一种曲风,有序奏之意。从题意看,这是一首描写月夜轻风,良宵雅兴的琴曲。
其曲谱最早见于明《松弦馆琴谱》,为《四库全书》所收唯一的明代琴谱,在古琴界颇有影响。该曲自隋代问世,于明代盛行至今,一直深受琴家的赞赏和重视,并收录在《大还阁琴谱》、《天闻阁琴谱》、《自远堂琴谱》、《五知斋琴谱》、《琴学初津》、《诗梦斋琴谱》、《醒心琴谱》、《琴心直指》等多部琴著谱集中。
最常见的版本是由管平湖先生演奏的,出自《五知斋琴谱》。
《良宵引》乐曲结构精致,虽然篇幅不长,但旋律婉转,曲风恬静,引人入胜,是小曲之中的精品。
三、初试啼声
1、《醉》
《醉》由著名音乐制作人曲世聪制作,宋涛、M.W.Pluto编曲,假寐与殇小谨分别作词作曲。在都市流行曲的浪漫情调中,融入中国民族乐器和民歌小调的明媚色彩,呈现出富于生活气息的活泼“新国风”。时代少年团尝试从中国绵延的文化里汲取养分,探索更具时代性的“新国风”概念表达。
2、《甜蜜风暴》
整首歌曲的曲风以诙谐幽默的氛围呈现,并携手新锐音乐人袁悠范共同打造出这首既轻松又甜蜜的歌曲,小柏表示因为平时就喜欢认识词曲作者或制作人,彼此在音乐上能够有讨论及成长,而在朋友的介绍下认识了袁悠范,在经过对话后发现两人对于音乐的喜好及想法都相当契合,因而有了想要一起创作一首歌曲的想法。
3、《蜀道向天开》
歌曲《蜀道向天开》由朱海作词、舒楠作曲,反映了新时代的蜀道巨变,尤其是交通脱贫攻坚这一项伟大历史工程。这首歌曲通过新旧蜀道对比,展现了四川交通人兑现“小康路上绝不让任何一地因交通而掉队”的庄严承诺,向党和人民交出了一份满意的时代答卷。从此,老百姓告别贫困,走上了致富路、幸福路。
4、《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》
对于此次《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》的演出,知名乐评人耳帝发文道:“一个如此不一样的版本,它听起来平静、倾诉又从容,曾经唱得是那么声嘶力竭、绝处逢生,而如今转化成了一种内在的力量,唱得不再狂烈,但听起来却更为坚定,钢琴与低音提琴完全契合着这样的心境,一个是向下的底衬,黑暗的过往,但也是能将人重新托起来的反作用力,一个是向上的力量,尤其是最后一声,很有种拨云见日的光明感。”
佳作欣赏
接下来请欣赏“忆往事,望今朝”征文活动优秀作品,来自机制2102王群的《少年游》
入夜,在梦的深处,是否总有声音盘桓在耳边,久久不散?惊醒,不见五指的黑夜,是否总有人影,萦绕眼前?梦里不知身是客,一晌贪欢。
那年夏末,与君初相逢。
还记得面试时的豪言壮语:“总有一天,我要亲耳去倾听这个世界的脉搏。总有一天,我会亲手去照亮这个世界的黑暗!”面试官笑了,眼角的褶子清晰可见,他说:“小姑娘,去吧,我相信你。”
少年意气扬,凌云志万丈。
后来啊......后来时间磨平了我们的棱角。就像是一块琥珀,积年累月盘出了包浆,不再那么锐气逼人,但心中的火越烧越旺,越来越亮......
那年冬至,与君诉衷肠。
虽然有泰山遮挡,家乡的风依然刺骨。刮在人脸上,仿佛活生生能刮下一块皮肉。
已是高三,户外活动是难得的享受。哪怕有风,也要去走几步,散散心,犒劳一下被导数,电学,酸碱度榨干的大脑。我和S袖着手,脑袋缩进帽子里,眯眼,仰头,阳光倾洒在脸上,暖洋洋的。
“下辈子是只猫就好了。”
“是啊,没事晒晒太阳,饿了就去卖萌营业。”
“就像咱学校里那只一样——今天你又遇见它了吗?”
“啊?”S有些天然呆。我突然发问,懵了,“没有。今天压根就没空去吃饭。生竞又开始了,老孔给我报名报错了,忙了一中午......”
又是鸡毛蒜皮的琐事,可却是我们日复一日坚持下去的信念。
操场的上空有飞机航线,经常会有飞机飞过。看着飞向远方的飞机,难免有些羡慕。羡慕什么呢?
羡慕飞机翱翔于天际,羡慕乘客奔走于九洲,羡慕他们——飞机也好,乘客也罢,有自己的清晰的航路,有一个机场在等待着他们。
“又飞过去一架啊。”
“嗯。是去济南的吧?”
“应该是吧。济南有山大啊。”
山的那边是济南,济南有山东大学,全国排名第十四位。
“你想要留在山东吗?”
我们走了两圈找到了个背风的台阶,伸直两条腿,坐下。
“不想。我想去北京。我想去北大。”
S是有资格这么说的。高二时她参加了高考,成绩是618分。那时我们物化生数都还没有结课。
“我啊,我想去上海——哪个大学愿意要我我就去哪儿吧?现在那么年轻,想去出去看看。”
我是没有资格这么说的。让家长老师咬牙切齿的成绩,天天浑浑沌沌的大脑。
几乎所有人都很纳闷,那么优秀的一个孩子怎么会愿意天天和我这个无可救药的“浪荡子”混在一块儿。我也曾经很是不解,但不久又抛掷脑后:管他呐,许是我们臭味相投罢?但一年零三个月之后,我明白了:成绩并不会决定一切,有时两个人只需要一个眼神。也许,这便是世人口中的“缘分”吧?
“可以的啦。我们老师都那么优秀,只要你少睡上几节课的觉,最起码是可以当个正常人的。”
那时,我并不知道这究竟是安慰还是事实。回忆起来,哂然一笑:安慰或者事实,我都没有把握好机会,不是吗?
时间的车轮继续向前滚动着。
战旗展,与君临轩话东风。
夏天来的很晚,傍晚还有丝丝凉意,喜坏了若干班主任,说:“老天都在眷顾你们,考场不会太热。”之类的话。
天凉,却吹不散学子心中的炬火,那里面燃烧着太多太多,有孤注一掷的决绝,有不破楼兰终不回的韧性,有兽困于笼三年积攒的野性......
学校有个科技楼,楼上有天台。门锁坏了,那里成了毕业生秘而不宣的散心的宝地。立于楼顶,可以看到校外的马路,时不时有两三辆车经过;可以看到冷风中的无名野花,是这个时候难得的一抹亮色;可以看到嬉笑的人群,在释放着压抑了一周的咆哮;可以看到来去匆匆的级部主任,忙前忙后熬出了消不下去的黑眼圈......
还有四十天整。
我俩抄着兜,僵直着嘴角,面无表情,眼中是一片疲倦的木然呆滞,细看又有一丝丝光亮像是最后一点精气神,支撑着整个人。俯瞰大地,有时会想:忙成这样是为了什么来着?好像......是为了走出校门吧?
“还有四十天啊。”
“感觉都无所谓了。”
就是这么奇怪,二百天,一百天,甚至七十天的时候,你会每天想着:今天要做的事情也好多啊,今天要复习哪里哪里啊......但凡大脑停一停,脑中的那个闹钟就会响,提醒你各种日程。但倒计时迈入三十天这个门槛,就仿佛已经麻木了——所有种种,所有打算,计划皆成了身体的本能。回想起来,那时的我们,是离机器人最为接近的时候吧?
她的成绩掉落了,很是不安:“我觉得现在只能上一个普通的211了。”连续三次掉出了班里前五——她们是重点班。
我的成绩涨了,依然不安:“要是早点有起色就好了。虽然上升了但是根基不稳,就怕临场失手。”
说到烦心处,我从兜里掏出俩苹果,一人一个。苹果是食堂拿的。体谅我们这群快被逼疯的可怜虫,级部里包了我们最后五十天的水果——苹果,香蕉,鸡蛋任意拿,全免单。
“还想去北京吗?”
“想。”
“哦......”
“咱们学校出过一个大佬,也是像你一样上课睡觉成绩很差,但是他游戏打得特别好。最后自主招生的时候有一个导师看中了他的才华,去了清华。”
可那也只是万中无一的奇迹。再者,我又有何与众不同之处呢?终不过是句安慰的话语。想去上海吗?想啊!做梦都想。那时却已羞于宣之于口了——我已无这个资格。
最后,终是负了一众亲朋。但是,又有谁走上了梦中的那条路呢?
我的梦,是蜿蜒南下的京沪高铁;
她的梦,是一路北上紫禁城;
那人的梦,是清华协和的一把手术刀;
有人的梦,却是白茫茫一片不知何处是归处。
而后来,我留在了原地,她去了莫愁湖;那人归于大海,有人到了魔都。我们都没有长成自己心中的模样。我们成为了自己。谁还记得阳光明媚的下午那句豪气冲天的誓言?它被掩埋在了心底最深处,梦所无法触及之处。但是,路,还没有走完啊!
一曲少年游,有少年义薄云天,也有少年末路长啸。我还记得教学楼下桃树上系着我们的约定。长路漫漫,我们终会再相逢。行至何处,当由吾定!
播音主持:王珂欣 李晓梦 陈洁琦
责任编辑:梁总培
责任审核:张 奇